欢迎访问西南联大博物馆

研究动态
  首页  >  研究动态  >  闻一多研究  >  研究动态  >  正文
《闻一多研究动态》第一四五期
发布时间:2022-05-09 10:15:19发布作者:阅读次数:

主办:中国现代文化学会闻一多研究会   北京·2020年6月

讣 告

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党的优秀宣传思想工作者,中共中央宣传部原宣传局副局级离休干部,韦英同志因病于2020年4月18日2时在北京逝世,享年92岁。

韦英同志遗体已于2020年4月22日(星期三)上午时30分在八宝山革命公墓火化。

韦英同志生平

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党的优秀宣传思想工作者,中共中央宣传部原宣传局副局级离休干部,韦英同志因病于2020年4月18日2时在北京逝世,享年92岁。

韦英同志,原名闻立雕,生于1928年9月,籍贯湖北浠水,系著名爱国民主人士闻一多先生之次子。韦英同志早年受父亲闻一多先生影响,曾参加学生运动。在其父被害后,对国民党反动派更加仇恨,遂于1948年3月到晋冀鲁豫边区参加革命,从此走上革命道路。

韦英同志到晋冀鲁豫边区后,5月至8月在北方大学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8月至1949年7月,在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团校(1985年9月改名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学习。1949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

闻立雕遗像

1949年7月至9月,任共青团中央组织部干事。10月至1950年8月,任西北青年干部学校第一队教育干事。1950年8月至1955年秋,先后任西北团校(原西北青年干部学校)研究室秘书、党史教研室副主任。1955年秋至1958年夏,任中共陕西省委讲师团哲学组中级组教员。1958年夏至1964年2月,任中共陕西省委宣传部理论教育处干事。1964年2月至1969年秋,任中共中央统战部秘书室干事。1969年秋至1970年12月,在吉林、湖北中央统战部五七干校劳动锻炼。1971年2月至7月,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政大学学习。1971年8月至1979年9月,任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宣传部理论教育处副处长。1979年9月至1985年12月,历任中央宣传部宣传局副处级、正处级干部。1985年12月,任中央宣传部宣传局副局长级调研员。1989年11月,离职休养。

韦英同志长期从事党的理论研究及教育工作,离休后连任两届离退休干部党支部书记。1998年被评为中央宣传部机关和中共中央直属机关优秀共产党员,1996、2001年被评为中央宣传部机关优秀共产党员。

简朴的家祭(闻军摄)

韦英同志致力于收集整理父亲闻一多先生的遗稿、遗物,编印多种文集、画册,为现代文学史的研究和革命传统教育提供了宝贵材料。在庆祝澳门回归期间,他多次应邀到各电视台、学校等处,深情介绍《七子之歌》的创作过程,深入宣传澳门回归的历史意义,激励广大群众热爱祖国、反对帝国主义侵略的豪情壮志。

韦英同志一生忠于党,忠于人民,忠于共产主义事业。他党性强,作风正,坚持原则,顾全大局,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勇于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他团结同志,联系群众,平易近人。他工作热情,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耐心细致,认真负责。他相信组织、依靠组织,能够正确对待大我和小我、个人利益服从组织利益的关系,无私无憾。他艰苦朴素,廉洁奉公,保持了共产党人的本色。

韦英同志安息吧!

闻立雕的人生历程

闻立雕是闻一多的次子,1928年9月17日(农历八月初四)生于南京。时,在南京第四中山大学(后改中央大学,今南京大学之前身)任教的父亲闻一多已受聘为武汉大学文学院院长,新校开学,百事待兴,不得不只身前往武昌,妻子留在南京分娩。其后,闻立雕随着父亲工作的流动,在南京、武汉、青岛度过了幼儿时代。

1932年闻一多回到母校清华大学任教。1933年春搬入清华园的第一处教职员宿舍西院,1934年底又搬至新落成的第二处教职员宿舍新南院。在清华园,闻立雕就读于成志学校(清华大学附属小学与附属中学的前身)。1937年暑假,母亲带着他与哥哥闻立鹤回武汉省亲,未久七七事变爆发,清华大学与北京大学、南开大学合组成立国立长沙临时大学,1938年春迁往昆明成立西南联合大学。

1938年秋,在母亲带领下,与应聘为北京大学教授的叔叔闻家驷两家人,穿越崇山峻岭来到昆明。初到昆明,就读于实验小学,1939年因父亲学术休假,到西郊晋宁县生活了一年,在附近一所祠堂改成的学校学习。1941年,与闻立鹤同时考入西南联大师范学院附属中小学校中学部(次年改名西南联大师范学院附属中学)。在日军轰炸昆明的岁月里,全家相继疏散到大普吉、陈家营、司家营,闻立雕寄宿在学校,周末才能回家。

中学期间,闻立雕在父亲影响下开始接触现实政治,参加民主活动。1945年9月15日,云南一千余人士发表《昆明各界人士为庆祝胜利及和平建设新中国通电》,提出抗战胜利后解决国是的四项主张,闻立雕在这份政治文件上第一次郑重签上了自己的名字。11月25日晚,西南联大、云南大学、中法大学、英语专科学校四大学学生自治会在西南联大举行反内战时事讲演会,遭到国民党第五军镇压,激起学生罢课抗议。罢课期间,闻立雕当过宣传队员,上街唱歌,发表街头演说,担任过西南联大附中罢课委员会联络员。12月1日,震惊中外的一二一惨案爆发,他随闻一多到四烈士灵柩前致祭,一二一运动时期,他几乎每天随宣传队到街头宣传。

1946年西南联大结校复员,6月与弟弟闻立鹏先行北上。7月15日,闻一多被刺身亡,哥哥闻立鹤身负重伤。7月18日,闻立雕与闻立鹏在悲痛中写下的《谁杀死了我的爸爸?!》次日同时刊登在重庆《时事新报》、《世界日报》、《商务日报》、《新民报》、《新华日报》、《民主报》、《国民公报》、《西南日报》、《大公报》。7月28日,与闻立鹏参加重庆各界六千余人隆重举行的追悼李公朴、闻一多大会。8月3日,在《新华日报》记者谢韬帮助下,与闻立鹏致函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函。信中指出:中国目前还是一个专权而黑暗的国家,蒋介石年初在政治协商会议宣布的四项诺言一项也没实现,中国人民目前仍然是没有言论自由,先父被暗杀就是一个最有力的例证,希望司徒雷登帮助中国人民促进和平民主。8月15日,离开重庆飞返北平,入北平第四中学高中二年级。

回到北平后,几经搬家,最后落脚在鼓楼前的白米斜街3号。1947年冬至1948年初,闻一多的侄子、时任中共上海局平津学委(南系)书记的黎智和爱人韦克(南系学委成员)派到北平从事地下工作,因白米斜街院子有利于掩护,便住在这里。闻立雕受黎智、韦克影响,十分向往解放区。1948年3月,韦克返回解放区,母亲决定率领全家同行,为过封锁线,行前改名韦英,遇到盘问就说是韦克的弟弟。

闻立雕到达晋冀鲁豫边区后,5月入北方大学艺术学院文学系学习。9月,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中央团校(1985年9月改为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在党中央所在地河北省平山县正式创建,时,哥哥闻立鹤按党的指示撤离北平,将入为新中国培养急需的青年干部的中央团校学习。在闻立鹤动员下,经组织批准,闻立雕也进入了中央团校,与闻立鹤同为第一期学员。在校期间,聆听了朱德、周恩来、邓颖超、邓小平、叶剑英、彭真领导所做的战争形势与政策报告,参加了天津市铁路系统的军事接管。1949年6月加入中国共产党。

1949年秋全家返回北平后合影(一排左起闻名、高真、赵妈、杜春华,二排左起闻立鹏、闻立鹤、闻立雕)

1949年7月,闻立雕中央团校毕业,到共青团中央工作,任组织部干事。10月,响应党中央发出的建设大西北号召,自愿到西安西北青年干部学校工作,任第一队教育干事。1950年8月至1955年秋,历任中央团校西北分校(原西北青年干部学校)研究室秘书、党史教研室副主任。1955年秋,中央撤销各大区党政机构,中央团校西北分校随之撤销,调中共陕西省委讲师团,任哲学组中级组教员。1958年夏,调中共陕西省委宣传部,任理论教育处干事。1964年2月,调中共中央统战部,任秘书室干事。

1969年秋至1970年12月,闻立雕在吉林、湖北中央统战部五七干校劳动锻炼。1970年冬,为加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工作,中央决定选派一批干部,闻立雕积极报名参加。1971年年初,来到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2月至7月,派往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政大学学习。8月至1979年9月,任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宣传部干部,机构正常化后,任理论教育处副处长。1979年1月至4月,参加改革开放新时期理论界拨乱反正的重要会议中央理论工作务虚会。1979年9月,调恢复不久的中共中央宣传部,历任宣传局副处级、正处级干部,1985年12月任宣传局副局长级调研员。1989年11月,离职休养。

闻立雕在闻一多衣冠冢旁接受记者采访(2008年3月27日)

作为闻一多的儿子,闻立雕长期以来积极传播闻一多业绩、宣传弘扬闻一多精神,多次出席各种纪念会与学术研讨会,多次接受中央与地方各类媒体采访和节目录制。他参与了《闻一多全集》(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的编辑工作,是大型画册《诗人学者民主斗士――闻一多》(中国摄影出版社1996年)的编辑之一,是《闻一多年谱长编》(湖北人民出版社1994年)的审定人。他撰写的《闻一多图传》(湖北人民出版社2006年)、《红烛:我的父亲闻一多》(新华出版社2009年)等著作,以大量的亲历亲闻,丰富了人们对闻一多历史的了解和认知,为拓展闻一多研究提供了无可替代的第一手史料。

闻立雕在纪念闻一多诞辰11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上(2009年)

闻立雕曾任闻一多基金会常务理事、中国闻一多学会副会长,多次参与闻一多学术研讨会的筹备策划,支持闻一多纪念馆、闻一多中学的建设,并将全部图书收藏捐献给闻一多纪念馆。他还数次到昆明陈家营故居、司家营故居,配合地方文物部门做好故居保护。为了推动闻一多研究走向世界,他与美国、日本及台湾、香港、澳门学者进行了广泛交往。1999年10月,赴台湾出席了新竹清华大学召开的纪念闻一多先生百周年诞辰国际学术研讨会;2000年2月,支持日本20余所高校学者成立了日本闻一多学会;2004年12月,赴澳门出席“闻一多生平事迹展”;2009年11月,台湾政治大学历史学系、《文讯》杂志社在台湾大学校友会馆联合举办的“纪念闻一多先生诞辰一百一十周年座谈会”,闻立雕代表闻一多家属致信祝贺。

闻立雕是西南联大教授的后代,对被誉为中国现代教育史上奇葩的西南联大怀有极深感情。他多年担任西南联大北京校友会理事,协助西南联大北京校友会支援贫困地区教育,为西南联大博物馆的资料收集与展览陈列献计献策,通过各种媒体介绍西南联大艰苦卓绝的办学历程,为宣传西南联大,弘扬西南联大精神做出了积极贡献。

原湖北省副省长兼武汉市市长赵宝江同志唁电

闻黎明先生鉴:惊悉韦英先生逝世,深感悲痛。韦英先生毕生致力于党的文化宣传事业,贡献卓著;致力于闻一多宣传研究,业绩斐然。韦英先生的逝世,是闻一多宣传研究领域的巨大损失。谨以至诚电唁,深信志同道合者必能赓续韦英先生之事业,将闻一多宣传研究及文化教育领域之公益事业推向前进、弘扬光大。我以个人名义并代表武汉闻一多基金会,谨向韦英先生的亲属表示沉痛悼念和诚挚慰问。

赵宝江 2020年4月19日

中国闻一多研究会唁电

惊悉韦英先生逝世,中国闻一多研究会的同仁不胜悲痛。韦英先生长期来从事闻一多的诗歌、学术成就的研究和闻一多精神的宣传,取得了重要成果,在海内外产生了广泛影响。作为中国闻一多研究会副会长,韦英先生对中国闻一多研究会的工作给予了无可替代的支持,为研究会在闻一多研究与宣传方面取得的成就作出了重要贡献。在他身体比较好的时期,中国闻一多研究会每隔几年举办的国际学术研讨会,他都远道赴会,并参与研究会重大事务的决策。在他年事已高、不方便行动的晚年,仍一如既往地关心中国闻一多研究会的工作,凡研究会的重要工作,他都给予全力支持。韦英先生的逝世,是闻一多研究事业的重大损失,也是中国闻一多研究会的重大损失。我们怀念韦英先生,愿把闻一多研究与宣传进一步推向深入,以告慰韦英先生的在天之灵。韦英先生千古!

中国闻一多研究会 2020年4月19日

云南省中国近代史研究会唁电

惊悉韦英同志4月18日因病逝世,我们谨致沉痛悼念和深切缅怀。

韦英同志是中国共产党优秀党员,党的优秀宣传教育工作者。他在两个方面所做的工作尤其令人难忘。

一、宣传闻一多的业绩,弘扬闻一多精神

闻一多是全才型的学者、为新中国诞生而英勇献身的革命烈士。韦英同志作为闻一多的次子,长期致力收集整理父亲的遗稿、遗物,编辑文集画册,撰写回忆和研究父亲的著作,丰富了人们对闻一多的了解和认识,为深入研究闻一多,研究中国革命史、中国文化史、云南近代史,提供了宝贵的史料;积极参加出席纪念闻一多的相关活动和学术研讨会,为宣传闻一多生平业绩,弘扬闻一多精神做出了重要贡献。

二、宣传西南联大历史,弘扬西南联大精神

作为西南联大后代、西南联大师院附中学生,韦英同志始终关心西南联大的宣传和研究,担任西南联大北京校友会理事,协助校友会支援云南等贫困地区教育,为西南联大博物馆的资料收集、展览陈列出谋献策;参加出席纪念西南联大相关活动和学术研讨会,为宣传西南联大,弘扬西南联大精神做出了重要贡献。

韦英同志安息吧!

云南省中国近代史研究会 2020年4月28日

中国民主同盟云南省委员会唁电

尊敬的闻立雕亲属:

惊悉闻立雕同志在北京逝世,民盟云南省委全体人员万分悲痛,无不深感惋惜。谨以此向闻立雕同志表示沉痛悼念,并向亲属表示诚挚慰问!

长期以来,闻立雕同志为传播闻一多业绩,弘扬闻一多精神,宣扬爱国主义做了大量工作。他收集、整理闻一多先生遗稿、遗物,编印多种文集、画册,以子女身份撰写著作,为现代文学史的研究和革命传统教育提供了宝贵材料。他多次出席各种纪念会与学术研讨会,多次接受中央与地方各类媒体采访和节目录制,支持闻一多纪念馆、闻一多故居、闻一多中学的建设,积极促进闻一多研究走出国门。云南是闻立雕同志的第二故乡,他对云南和云南人民有着深厚的感情,他长期关心支持着民盟的工作。云南人民和广大盟员永远不会忘记闻立雕同志的深情厚谊。我们将继续他热爱祖国、敬业奉献、奋斗不息的精神,努力做好民盟各项工作。

闻立雕同志千古!

中国民主同盟云南省委员会 2020年4月30日

中国民主同盟黄冈市委员会唁电

闻黎明先生:

惊悉闻立雕先生不幸逝世,我们感到万分悲痛!闻立雕先生作为闻一多先生的次子,生前坚持党的宣传政策,致力于闻一多先生生平事迹的整理和闻一多红烛精神的传扬。参与了《闻一多全集》《诗人学者民主斗士――闻一多》等作品的编辑,撰写了《闻一多图传》《红烛:我的父亲闻一多》等著作,记录了大量亲历亲闻,丰富了人们对闻一多历史的了解和认识,为深入研究闻一多提供了重要史料,为家乡闻一多纪念馆建设展陈和《闻一多全集》的整理编辑,做出的极大努力和无私捐献,为宣传伟大的爱国主义精神作出的重要贡献!

闻立雕先生的逝世,使我们失去了一位师长,我们谨代表中国民主同盟黄冈市委员会表示深切悼念和不尽的追思,并向闻立雕先生的家人和亲友表示诚挚的慰问,恳请亲属节哀保重!

中国民主同盟黄冈市委员会 2020年4月28日

● 中共浠水县委员会、浠水县人民政府唁电

闻立雕先生亲属:

惊悉闻立雕先生辞世,故乡人民不胜悲痛!浠水县委县政府代表百万人民沉痛哀悼!向先生亲属表示诚挚慰问!

闻立雕先生不仅是传承闻一多先生红烛精神的好儿子,也是家乡浠水百万人民学习闻一多精神的楷模。先生心系故乡,热爱故乡,为故乡的发展不遗余力,多有贡献。浠水人民永远怀念他!

闻立雕先生千古!

中共浠水县委员会 浠水县人民政府 2020年4月18日

西南联大北京校友会唁电

闻立雕同志自幼深受父亲闻一多先生的教诲和影响,追求进步,参加革命,毕生不忘初心,矢志不渝。长期在党的思想宣传战线工作,成绩卓著。对母校联大附中和西南联大一往情深,专注于闻一多革命事迹的研究和宣传,广泛联络海内外校友,大力弘扬西南联大精神,多次为校友会招募巨资,资助大学优秀学子,支持陕南贫困山区小学。待人真诚,性格开朗,多才多艺,平易近人,深得同志的爱戴。他的逝世是党的思想战线的损失,也是西南联大的损失。我们为失去这样一位杰出校友而悲痛!谨致唁电悼念,并向家属慰问,望节哀保重。

西南联大北京校友会 2021年4月29日

浠水县闻一多纪念馆唁电

闻立雕先生亲属:

惊悉闻立雕先生逝世,闻一多纪念馆全体干部职工万分悲痛,无不为失去一位指导我馆做好宣教工作的导师而深感痛惜。谨向闻立雕先生表示沉痛哀悼!

闻立雕先生是浠水县闻一多纪念馆建馆奠基人,主导建馆策划、展览大纲和解说词的撰写。多次捐献文物、珍贵书籍、图文史料等,并亲临指导闻一多英烈事迹宣讲工作。为闻一多纪念馆文物征集收藏、科学研究、宣传教育作出了卓越贡献。

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决不辜负他老人家的殷切期望,把闻一多纪念馆公益事业弘扬光大,并为之奋斗不息。在此悲痛之际,专此向闻立雕先生亲属表示诚挚慰问,望节哀顺变!

闻立雕先生千古!

浠水县闻一多纪念馆 2020年4月18日

浠水县闻一多中学唁电

闻立雕先生亲属:

惊悉闻立雕先生不幸逝世的噩耗,浠水县闻一多中学全体师生员工不胜悲痛,专此致唁,以慰哀衷。

闻立雕先生情系故里,感情深厚,对闻一多中学的发展给予大力支持与帮助,曾多次亲临学校,指导学校发展规划:给教师作育人报告;为学生作“闻一多思想与成长之路”讲座;参与设计“闻一多先生纪念铜像”,并亲自为铜像揭幕;审阅组编《闻一多的故事》、《亲属回忆闻一多》、《民族精魂闻一多》等校本教材;还为学校题词并捐赠大量图书等,长期与学校保持密切联系,为学校的科学发展提供了精神动力与智力支持。我们永不忘怀!

闻立雕先生的逝世是国家的巨大损失,也使闻一多中学失去一位德高望重的导师,少了一盏指路明灯。我们深怀崇敬之心,对先生的仙逝,表示沉痛哀悼!

愿先生在天之灵安息,愿亲属节哀!

浠永县闻一多中学 2020年4月18日

云南师范大学西南联大博物馆唁电

闻立雕先生家属:

惊悉闻立雕先生辞世,西南联大故园亦与同悲!西南联大博物馆深表沉痛哀悼!向你们致以诚挚慰唁!

闻立雕先生是西南联大不朽历史的重要见证者,是西南联大爱国民主运动的重要参与者,闻一多红烛精神的重要追随者、践行者、传承者和推动者,是一代人的楷模。先生心系联大,情系云南,为西南联大博物馆的建设和发展不遗余力,贡献颇多。我们永远怀念他!

闻立雕先生千古!

云南师范大学西南联大博物馆 2020年4月20日

清华大学档案馆、清华大学校史馆唁电

闻立雕先生亲属:

惊悉闻立雕先生不幸逝世,我们深感悲痛!谨此向闻立雕先生表示沉痛哀悼,向闻立雕先生亲属表示深挚问候!

闻立雕先生与清华有着渊源联系。童年时随父亲闻一多先生在清华园生活,并就读于清华子弟学校──成志学校;后来又随父到昆明西南联大,在抗战烽火中度过了少年时光。

闻立雕先生热爱党、热爱祖国、热爱人民,继承和发扬闻一多先生的优秀品德,并致力于闻一多遗物的收集整理和研究宣传。他对清华校史工作,特别是对于清华研究和宣传闻一多生平事迹与革命精神,一直十分关心和支持。

近两年,在清华大学校史馆档案馆先后举办的一系列展览中,闻立雕先生和其他亲属将闻一多若干珍贵遗物借予我们,在清华园展出,使广大师生和各界观众深受教育。

我们要向闻立雕先生学习,进一步研究和宣传闻一多先生等前辈清华人的精神风范和优良传统,为教育青年学子、培育中华英才,作出应有的贡献!

清华大学校史馆 清华大学档案馆 2020年5月3日

昆明市博物館唁电

闻立雕先生亲属:

惊闻噩讯,不胜悲痛!闻立雕先生长期以來关心昆明市的文物保護事业,耄耋之年仍亲赴昆明,实地踏勘,解说史事,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口述史料,为闻一多精神血脉的流播做出了可贵贡献。

逝者已矣,风范长存。望家属节哀顺变,保重身体。

肃此信达

昆明市博物館 2020年 4月20日

昆明市盘龙区文物管理所唁电

闻立雕老师全家:

惊闻噩耗,倍感悲痛!我们失去了一位可亲可敬的长者!望节哀!

犹记前年与先生在北京相见,先生音容笑貌尚在眼前。先生和蔼可亲,见到我们这群“家乡人”,先生为我们动情讲述了80多年前昆明的时光,念到昆明司家营的老宅、金汁河岸,忆及田间地头的嬉戏以及父亲教书归来的身影。

山河破碎,千里南渡,昆明的日子是苦难的,却也是难以忘怀的!幸存司家营的旧宅,现已修缮保留,作为历史见证而永久纪念,“闻一多纪念馆”也竣工在即,我们为此付出的共同努力没有白费。

先生继承了父亲的遗志,为国家奋斗一生,是吾辈楷模,愿先生精神长存!也愿您一家安康!

昆明市盘龙区文物管理所 2020年4月28日

纪录片《西南联大》摄制组唁电

得知闻立雕先生仙逝的消息,深感悲痛。

作为最后一次纪录闻立雕先生影像的摄制团队的负责人,我谨代表纪录片《西南联大》摄制组全体成员,向闻先生的去世表示沉痛哀悼,并向他的家人,尤其是我本人及摄制团队的朋友闻黎明先生表达诚挚的问候。

闻立雕在家里接受电视纪录片《西南联大》摄制组采访录像

我和摄制组与闻立雕先生的结缘,是因为纪念西南联大的纪录片。先生作为闻一多教授的次子,为我们贡献了大量关于闻一多教授,以及战时生活的个人回忆。这些充满细节和情感的回忆,闻先生不急不徐地娓娓道来。很多时候他悠悠地讲述,即使在面对颠沛流离和失去父亲的痛苦时,也表现出岁月磨砺之后的平静;有时候他会冷不防来一点幽默,让我们会心一笑;他还全力支持摄制组的工作,提供了闻一多先生的资料和图片。两年多时间过去,我们依然记得与他畅谈的那个愉快的下午。

闻立雕先生的讲述让《西南联大》纪录片更有温度,也为西南联大这一段历史留下了弥足珍贵的史料。而立雕先生本人纵然已经仙逝,他的音容笑貌却会长久地呈现在屏幕上,也会映照在许多观众的记忆中。我想,这一份回忆与留存,是对闻立雕先生最好的回忆与永恒的纪念。

纪录片《西南联大》摄制组 总导演徐蓓执笔 2020年5月1日

唁电唁函摘录

谢寒(浠水县政协副主席)唁电

惊悉闻立雕先生病逝,谨代表家乡人民致以深切哀悼!并对亲属致以真诚的慰问!(2020年4月18日)

龚成俊(原闻一多纪念馆馆长)唁电

惊悉韦英先生不幸逝世,万分悲痛,深切哀悼!并向全体亲属,表示诚挚的慰问!生前好友 龚成俊,2020年4月18日

楚泽涵(闻一多战友楚图南先生之子)唁函

非常震惊!非常惋惜!他年长我十岁,原来我们希望抗战胜利八十年时再见!我们楚家全家向你问候。向闻大哥鞠躬!我弟弟和妹妹,还有孩子们都问候你们全家。(2020年4月19日)

吴龙辉(浠水闻一多纪念馆副馆长)唁函

闻老师好!惊悉韦老辞世,我感觉失去了家长一样,伤泪奔面甚是难过。曾与韦老接触多次,他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平易近人,对我的工作精心指导,历历在心,不曾忘怀。闻老师您们也要保重身体,愿韦老一路走好!(2020年4月19日)

刘祺姝(昆明市盘龙区委宣传部文化产业办公室主任)唁函

闻老师请节哀。上个月我特地去看了,昆明闻一多纪念馆已落成,正在进行布展,如无疫情本可在5月博物馆日对外开放。那么多年来大家的心愿就快实现……但真的、真的太不容易了,也多亏了您和家人大力支持,工作一步一步推到今天,感慨万千……闻老也是高寿,他老人家在上天一定会保佑纪念馆顺利开放的。(2020年4月19日)

张国男(闻一多战友李公朴先生之女)来函

黎明:对不起,我没有及时看到你的微信。我知道你现在忙丧事不便多打扰,但是我还是要问你,如何能表达我的悼念之意?家里有灵堂吗?我可以送鲜花篮吗?如果可以,我可以用微信把钱打给你,请你帮我买一个花篮这样行吗?请明示。(2020年4月20日)

郑克扬魏挹湘(西南联大郑天挺教授的儿子儿媳)唁函

惊息您家父去世,万分悲痛!闻老一生曾为革命事业及收集闻一多先生在昆明活动做过大量工作。他的去世无疑將对研究闻一多先生的革命事迹、及弘扬西南联大精神造成损失!但望全家节衰、保重身体!郑克扬、魏挹湘(2020年4月29日)

徐宁(原中国民主同盟云南省委员会驻会副主委)唁电

悼念闻立雕先生:远道闻讣,深感悲痛。先辈风范,吾辈敬重。弘扬正气,秉承传统。爱国爱民,信念坚定。一生勤勉,躬耕文明。高格淡然,本色不变。徐宁 2020年4月29日

李晓红(西南联大学生李凌马如瑛之女)唁函

闻黎明大哥,惊悉闻立雕伯伯去世,我们兄弟姐妹四人非常难过,望黎明大哥节哀!我父亲李凌是闻一多先生的学生、闻立雕及闻立鹏两位伯伯的朋友,父亲退休后致力于宣传闻一多先生的不朽精神,让我们的生活内容中,有浓厚的怀念西南联大的氛围。2018年西南联大建校80周年纪念大会期间,我们又认识了你黎明大哥,让我们西南联大后代一起努力,把宣传“西南联大”精神的事业,不断进行下去!闻立雕伯伯千古 家人请节哀,保重!(2020年4月29日)

冯姚平(西南联大冯至教授之女)唁函

闻立雕先生千古!家人请节哀,保重!

回想1946年夏天,我们和二哥、三哥同在重庆等飞机回北平。突然传来闻一多伯伯在昆明遇害,大哥受伤的消息。招待所的气氛马上变了,大人们坐在门口的接待室里一个个满面怒容阴沉不语,吓得我们小孩也不敢玩耍出声。74年过去,那情景如在眼前。望立雕兄一路走好,你的在天之灵将和闻伯伯、闻大哥相聚!(2020年4月30日)

西南联大校友后代的悼念

闻立雕逝世消息传出后,闻一多在西南联大同事友朋的后代,西南联大各院系历届学生的子女,西南联大附中和附小的同学,以各种形式来电来函表示悼念慰问。他们是:

施嘉炀之子施大鹏,陶葆楷儿媳胡康健,芮沐之女芮晋洛,楚图南之子楚泽涵,钱端升之子钱仲兴,周先庚之子周治业、周文业、周明业、周广业,庄前鼎之子庄人遴,孙承谔之子孙捷先,查良钊之侄查重传,叶笃正侄女叶维力,罗庸之孙罗龙,朱自清之孙朱小涛,李继侗之孙李应平、李长明、孙女李素明、李应明、外孙女金凡、金虹,郑天挺之孙郑光、外孙女黄培,沈同之女沈还,冯至之女冯姚平,王钟山之子王柏庐,吴磊伯之子吴乃华,郑临川之婿李润,吴大昌之子吴思进,许少鸿之女(朱经农外孙女)朱方文,逯钦立之子逯若亮,王玉哲之女王兰珍,邢公畹之子邢沅,刘兆吉之子刘重来,王希季之女王庆苏,闵捷之女闵一绯,沈克琦之女沈正华,丁贻礼之子丁卫星,冯耀宗施巩秋之子冯心凭,韩德馨之子韩新阳,郭世康之女郭励清,刘缘子之女(刘大白孙女)刘嫄,王念生之女王党生,沈叔平钱惠濓之女沈颐,李凌马如瑛之女李英,王子光之女王禾、王立,顾敦熙沈圆之女沈琨,张澜庆之女张延宝,宋伯胤之女刘颂,易少峋之婿王毅强,隆言泉之女隆小都,郭沂曾之子郭聿林,陈士橹之女陈清怡,杨翼骧之女杨永平,王继明之子王莹,张文仲之子王岩,周贞一之女赵明和,梁同武许湘萍之女梁温如,林存经之子林海,粟翼寰之女粟莹,何炳林陈茹玉之子何振宇,陈正璞袁九如之女陈宜年,萧前桂何兆斌之子萧如,成景晖之子成小秦,郑以纯之女郑凯梅,王积涛之女王靖,李怀伯之子李宇工,李忠之子李白沙,杨沛煊沈映华之女杨再新,何梅生之女梅绿等。

国闻一多研究会副会长商金林唁文《我心目中的韦英先生》

在1987至1989年的三年里,我为撰写《闻一多研究述评》,多次拜访过韦英先生,得到他的帮助和指导。在闻一多学术研究会和纪念会上,也多次聆听过韦英先生激情洋溢的演讲。韦英先生热情谦和,演讲时声音宏亮,表情丰富,有演说家的风釆,不愧为闻一多先生的后代,朱自清就曾说过“一多是天才的演说家”。

郭沫若在《〈闻一多全集〉序》中惊叹闻一多先生治理古代文献的辉煌业绩,说一多先生“那眼光的犀利、考索的赅博,立说的新颖而翔实,不仅是前无古人,恐怕还要后无来者的。”韦英先生不是“学者”,但出生在“闻家”这个文脉极其厚重的大家庭里,从小就得到闻一多先生的熏陶和指教,再加上他本人思想高洁,志向远大,好学不倦,精进不懈,最终成了不是“学者”的“学者”,在西南联大研究和闻一多研究等领域,韦英先生以“亲历者”的身份,潜心研究,作出了极其可贵的贡献。黎明和菊坤合著的《闻一多年谱长编》,就是由韦英先生审定的。大凡阅读或翻检过的学者都盛赞《闻一多年谱长编》是现代作家年谱中编得最好的一部,内容翔实,叙述清晰,评说精准,黎明和菊坤的认真和辛劳固然值得称赞,而韦英先生的“审定”,添毫点睛,功不可没。

作为闻一多先生的后代,韦英先生身上是有闪亮的光环的。对于这光环,韦英先生十分珍爱,像闻一多先生那样立身行事,弘扬父辈的美德,成了韦英先生毕生的追求。朱自清说闻一多是“唯一的爱国诗人”。闻一多说“诗人的天赋是爱,爱他的祖国,爱他的人民。”韦英先生虽说不是“诗人”,但他像闻一多先生一样爱祖国爱人民,一身正气,爱憎鲜明。他在中宣部所从事的工作我没有打听过,可从他离休之后担任离退休党支部书记,仍然辛勤地为党工作,就可以看出在他身上凝聚着闻一多先生所讴歌的“红烛”精神,生命不止,战斗不息。我国现代作家的后人不乏姣姣者,但也确有不思进取的“不孝子孙”,而韦英先生就是姣姣者中的一个代表,不愧为闻一多先生的“孝子”,值得我们永远的怀念。

● 日本闻一多学会会长牧角悦子唁文《哀悼闻立雕先生

接到闻立雕先生离世的消息,我们万分悲痛,谨向先生的家属表示衷心的哀悼和慰问。

有句话叫“亲承謦欬”,就是说直接向所尊敬的人请教、聆听其声,从而体验其人风姿神采的全部。我们作为研究者,只能通过文献来接触研究对象。对于伟大的研究对象来说,一般也是通过全集或回忆录来想象和理解其诗文、古典学以及人生轨迹。

但是,我们敬爱不已的闻一多这个研究对象,所幸有其家人的存在,虽不是本人,却是承接了本人的血脉,曾一起共同生活过的家人。我们的朋友闻黎明先生的父亲闻立雕先生,就是让我们真切感受到闻一多肉身实体的存在。不仅如此,闻立雕先生还为我们留下了丰富的有关闻一多事迹的资料,其功绩对我们闻一多研究者来说是极大的恩惠。

我个人曾有幸见过两次闻立雕先生。一次是在北京的清华大学,一次是在武汉大学,都是在闻一多研究的国际学术会议上。和伟人后裔的邂逅,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同时立雕先生的和蔼可亲的人品,让我联想到闻一多先生作为家庭之人的一面。

闻立雕先生去世的消息令人悲痛。但希望我们后来人继承先生的伟绩,让闻一多研究更加充实发展,以慰先生的在天之灵。(邓捷翻译)

日本闻一多学会代表理事牧角悦子

原浠水县文化局副局长龚成俊唁文《回忆韦英(闻立雕)先生

一九八六年,我奉县委、县政府之命,负责筹建闻一多纪念馆。因建设过程中,有很多事情需要征求闻一多亲属的意见和取得他们的支持,于同年十二月份,我专程赴京,在劲松小区的家中,首次拜访了韦英先生,从此,我们结下了不解之缘。

当时韦英先生是中宣部宣传局副局级领导。开始时,我们称他为韦局长,自韦英先生离休以后,他不让我们称他局长,后来我们就改称韦老,他很乐意我们这样称呼。

直到2006年年底,我也退休了。在此期间,我们工作上的交往,整整二十年。在这二十年里,以韦老为首的全体闻一多亲属,全程参与了闻一多纪念馆的筹备、建设、开放及管理各方面的工作。如:

亲自召集全体亲属为闻一多纪念馆的工程设计、出谋划策;

亲自为《闻一多生平事迹展览》撰写展览脚本和解说词;

亲自召集弟妹各家开家庭会议,组织捐献闻一多先生的遗物及照片资料等;

亲自为我们编写的《闻一多的故事》一书,审稿改稿,促成出版发行;

亲自出面引荐我去中宣部,争取闻一多纪念馆批准为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

同时还将杜老师获得的抗战纪念章和个人的全部藏书,也捐献给闻一多纪念馆。为闻一多纪念馆的建成和开放,作出了重要贡献。

在长期的交往中,我们彼此信任、理解,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2006年初,韦老得知我年底要退休,为了留个纪念,亲自为我撰刻了一枚图章,当时韦老是七十九岁高龄,而且他说多年没有刻过。这都是让我终生难忘的、刻骨铭心的记忆。

2006年12月份我退休后,同新任馆长王锦华同志一起去北京韦老那里辞行,并介绍新馆长,临别时,韦老说“过去我俩是工作关系,现在我俩是朋友关系,要保持联系!”韦老能称我为朋友,我很感动,也引以自豪。

曾记得开馆前的几年,我出差北京比较频繁,每次必须要去韦老家。当时老两口身体不错,经常要请我在他家吃饭,韦老还要陪我喝两杯酒和抽两支烟。为了韦老的健康,杜老师平时是不允许韦老抽烟、喝酒的。但每次只要我过去了,杜老师会特许韦老陪我喝酒抽烟的。

韦老在我心目中,既是良师,也是益友。他是一位品格高尚、作风严谨、正直无私、平易近人的长者。

从他身上就能看到,这才是不愧为闻一多先生的后代;

从他身上就能看到,这才是名副其实的共产党员;

从他身上就能看到,什么才叫坚持原则和实事求是;他让我们永远能感受到满满的正能量。

我从韦老那里受益良多,但远远不及、自愧不如。我对韦老的敬仰,是诚挚的、深厚的。

我已七十多岁,在我一生中,可以说阅人无数,唯有对韦老的崇敬是独一无二的。

退休后的十四年中,因馆里的工作需要,曾三次去北京看望韦老,平时我俩一两个月要通一次电话,互致问候,了解对方的情况。

最后一次见面,是2016年11月13日,那是韦老夫人杜老师去世之后,我和馆里陈秋华同志专程去慰问韦老。我们11号抵京,下车后直接去韦老家,当时韦老正在写东西,我问他写什么,他说他写遗嘱,手里拿着写好的遗嘱,问我要不要看看,我说这是您的隐私,我不能看,所以我就没有看。以往我们见面总是很兴奋,这次不一样,韦老身体衰了很多,家里又少了杜老师的身影,他又在写遗嘱,我们都有几分伤感。13号我们返程之前,又去韦老家告别,没想到我俩这是最后一次见面。自此以后,我们保持了更密切的联系,一般一个多月通一次电话,偶尔韦老也主动给我打个电话。

2019年4月18日,与往常一样,我又打电话给韦老,接电话的是保姆,她说韦老跌伤住院了,接着我又打电话韦老的女儿芳芳,芳芳说伤情严重,要做手术,现在有炎症不能做。在此期间,我一直想找机会去看韦老,可是一直没等到机会,年纪大了,一个人不能独行,需要有人陪伴。为了关注韦老的病情,与方方保持电话联系,后来方方说韦老糊涂了,不认识人,再后来芳芳说韦老进了重症室。直到2020年4月18日早晨,收到韦老的儿子闻黎明先生传来的噩耗,得知韦老与世长辞。

两个4月18日,如此巧合,前一个4月18日,得知韦老进医院,后一个4月18日,得知韦老逝世。为失去这位老朋友,感到万分悲痛,他的音容笑貌永远刻印在我的脑海。由于新冠疫情期间,不能去北京送韦老最后一程,成为我的终身遗憾!

韦英(闻立雕)先生千古!

龚成俊 2020年5月10日

闻一多纪念馆副馆长朱兴中唁文《哭闻立雕先生》

惊悉噩耗,深切哀悼!

闻老:您是闻一多纪念馆建设的倡导者、缔造者、奠基者、策划者、毕生不遗余力的支持者;展览脚本、解说词的撰写者;大部分一、二、三级文物和珍贵书籍资料的捐献者;是闻一多纪念馆全体干部职工最尊敬的、最亲密的、最信赖的长老!我们每一个员工谁也舍不得您离开呀!今天上午,忽传闻立雕老先生于凌晨2:28与世长辞,忍不住热泪直流!一件件往事、一幕幕镜头,涌现泪眼帘前:我永不忘怀:我初来乍到闻一多纪念馆,接到县委、县政府委托:要为民政部出版《中华英烈》撰写《闻一多烈士》。我情知学浅,恐难胜任,忐忑不安、如履薄冰,写好初稿,呈您审阅。谁知您一字未改,只说:“写得好啊!”给与首肯,给与鼓励,给了我一颗定心丸,使我放心大胆地交稿。我永不忘怀:我们共同撰写的《闻一多的故事》,当初稿送您过目把关,您当头棒喝:“绝不能戏说!”这一句话使我终身刻骨铭记,也是奠定我后来“文章不写一句空”的警句箴言。我永不忘怀:这本“陶尽肺腑悼忠魂”的《闻一多的故事》“孕育”20年,“难产”8年,九易其稿。人们认为我们千锤百炼,其实是我们千差万错!是您用红色铅笔修改的第六稿和闻立树教授用蓝色铅笔修改的第七稿才奠定了乾坤。尤其是您那种客观、严谨、缜密的态度确使我们汗颜;我们全馆干部职工包括打印人员都十分感动。师表就在那一文一分析、一句一推敲上;师表就在那红杠杠、蓝问号上;师表就在那补贴在原文上的窄如米、字如蚁的小纸条上。我们既羞愧难当,又深表敬意!感恩您亲自撰《序》,给与了鼓舞性的好评。我们汗水没有白流。没有您就没有《闻一多的故事》面世。您是我们四位作者,不,是我们闻一多纪念馆全体员工最、最缅怀的第一大功臣,第一大恩人!我永不忘怀:有一次在纪念馆下坡处,当您从车上下来一刻,我急忙伸出右手,想握手欢迎,您却意外地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受宠若惊、热血沸腾,感动至极!在纪念馆小住期间,您多次与我们全家每一个人合影、聊天,是那么的亲切!我的孩子至今也念念不忘。我永不忘怀:我退休后,身居南方。我把纪念馆新秀发表在国家、省市级刊物上的文章传到您的QQ上。我想您一定会欣喜的,会给与鞭策与鼓励的。遗憾的是您人老了,眼花了,看不清电脑。我终究没收到您的回复。我永不忘怀:2018年11月15日上午十点前,我与闻一多中学郑细林校长、兰金芳主任一行三人到达保健中心605病房,会见穿着住院服、躺在病榻上的您。您神形憔悴,却还是支起身,努力地展开笑容,很低声地问我:“老朱,您好!”我眼睛湿了,不敢哭。我抚摸着您青筋暴露而密佈、仍不失温馨的手背,轻声的回答:“好,好!您多保重!”想不到这竟是我们最后的诀别!我永不忘怀:您的教导是激励我永不枯竭的动力源泉!先生,永别了!先生千古!泪眼朦胧,不知所云。

闻一多纪念馆后学:朱兴中 拜奠

2020年4月18日撰于广州南兴花园寓所

原闻一多中学校长陈昌林唁函

惊悉闻立雕先生不幸逝世噩耗,万分悲痛!

闻先生是闻一多中学发展的导师,是学生健康成长的良师益友。

先生从1987年,巴河高中更名为闻一多中学至今,三十多年来,无时无刻不在关心学校。

校本教材《闻一多故事》,是先生与两位馆长等人多年不懈努力,字斟句酌,亲自写序,终成稿出书。

校本教材《亲人回忆闻一多》,是先生亲自主编的。

学校办的《闻一多生平事迹展室》,是先生支持两个馆长,将纪念馆的资料提供学校的。

学校办的《闻一多颂》碑廊,是先生支持、指导、找到资料的。

先生亲自为学生作报告,讲述老先生铁骨铮铮的一生,鼓励学生立志成才,报效祖国。

先生大力支持在学校矗立闻一多铜像,亲自参加铜象落成典礼,在万人参加揭幕仪式上,用地道巴河乡音话,大声喊道:“父老乡亲们,感谢你们对闻一多厚爱!”……

先生多次与师生交流,鼓励大家做闻一多精神薪火传人。

先生,您回来吧!回到闻家新屋,回到望天湖边,回到闻氏宗词所在地——闻一多中学。学校发展还需要您的谆谆教诲。

……

先生,您永远活在闻一多中学师生心中!

先生千古!

闻一多中学 陈昌林 2020年4月18日于广东增城

● 亲属的悼念与慰问

浠水闻氏是个大家族,同宗同祖的血脉纽带,延绵深厚的家国情怀,把分布在国内国外的亲属紧紧联系在一起。获知闻立雕逝世消息的胞弟闻立鹏张彤霞夫妇、胞妹闻铭,直系侄甥高晓红、闻丹青、闻丹夜、王丹鹰、闻丹忆、王丹梅、闻丹岩,堂兄弟姐妹闻颖梅、闻瑞梅、闻立晨、闻立圣、闻立欣,堂侄表侄及子女闻心慧、闻心培、闻心伟、闻心明、闻心全、闻心群、闻心建、闻心翔、闻洁、张乐、任星、任今、梁闻、陈人选、陈人桢、陈人鄂、罗万青、王立、闻新涛、刘纯、闻新燕、黄政伟、闻新民、闻佳,堂侄孙闻硕朋等,在第一时间以不同形式表示悼念与慰问。正在紧张抗击新型冠状病毒的堂妹、中国工程院院士闻玉梅,亦来函悼念:“惊悉立雕兄逝世,十分悲痛。他一生为共产党宣传工作献身,不愧为优秀党员。请转家属节哀。”

(案:闻立雕生前数次向子女交待,他的一切后事从简,骨灰海撒,与祖国大地融为一体。遵照闻立雕的遗嘱,家属只通知了直系亲属和少数工作关系紧密的友朋,但4月18日当天,便不断收到各种形式的悼念电函。为安息死者在天之灵,本刊选登部分唁电唁函,以示闻立雕永远活在人们心里。)

● 特稿·闻黎明《爸爸与兄妹笔下的闻一多》

1981年3月,伯伯闻立鹤逝世后,爸爸成了兄弟姐妹中年龄最大的兄长。当时奶奶还健在,照顾好奶奶是全家最大的责任,爸爸更是挑起长兄的担子,须臾不离左右,因这个原因,他连1983年10月中旬在黄石召开的全国首届闻一多学术研讨会都没敢离开北京,留在家里照顾奶奶,直到11月奶奶离开了我们。

奶奶在世时,常常因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就情不自禁联系到当年爷爷是怎么说怎么做的,让我们这一代从小就受到爷爷形象的滋润。奶奶身上有许多优良品德,其中对我最大的教育,是绝对不允许利用爷爷的声誉为个人谋利。1977年我大学毕业分配到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时,副所长李新正带着一批研究人员开创民国史研究,他希望我到民国史研究室,工作就是做闻一多研究。我当时就是受到绝不沾爷爷的光的念头,没有去民国史研究室。后来,我编《闻一多年谱长编》,也只是为了给有志于从事闻一多研究的人提供较为系统详实的基本史料,丝毫没有把它当作自己的研究对象。我想,爸爸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没有写过爷爷的回忆,所有心思都放在工作上。

爸爸是1989年11月离休的,当时,从武汉市委书记岗位上退居市人大常委会主任的六伯黎智(原名闻立志,大排行第六,我们习惯叫他六伯),为了长期支持宣传闻一多,计划成立闻一多基金会。六伯对爸爸说起这件事,爸爸当然非常支持,1991年8月20日,经中国人民银行湖北省分行湖北省民政厅批准,闻一多基金会在武汉成立,筹备期间,爸爸作为全家代表贡献了一些意见。除此之外,如果不包括参加清华大学、武汉大学召开的历次闻一多学术研讨会,爸爸没有做与爷爷沾边的事。至于1994年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闻一多全集》,和1996年中国摄影出版社出版的大型画册《诗人学者民主斗士――闻一多》,虽然编辑名单中都有他的名字,实际上是挂名,没做多少实质性的工作。

爸爸全面接触爷爷,应该从审定《闻一多年谱长编》算起。《长编》是我1985年至1988年花了三年多时间收集整理的闻一多资料汇编,除家藏信函、走访信访材料外,主要资料来自报导和回忆,这些史料是否客观,需要最熟悉爷爷生活的人把关,爸爸自然是首选。《长编》初稿80多万字,全部手抄,用的是我们研究所专用的接近正方形的稿纸,堆起来有好几大摞,1989年冬天,叔叔闻立鹏去武汉出差,我请他带到湖北人民出版社,他是用小推车才把这些书稿拉上火车的。这么厚的书稿,爸爸不仅认真通读,还对他亲历的史实做了补充和纠正,所以这部书出版时,署名爸爸是审定人。从这部书稿开始,爸爸第一次全面走进了爷爷的历史。

爸爸真正写爷爷的第一部书是《闻一多图传》。记不准是本世纪初的那一年,湖北人民出版社计划编辑一套人物图传,负责这项工作的邹桂芬正是《长编》责任编辑,她想到了我,并到北京我家面商。宣传爷爷的事我当仁不让,但爸爸做这项工作更具权威性,我把想法告诉爸爸,爸爸考虑了几天,决定接受了。以后,写这部书占用了他的全部时间,每天除了吃饭、午睡外,就埋头在电脑前,用全拼输入法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开始用的是台式计算机,后来我女婿送了他一个笔记本计算机。2006年7月,《闻一多图传》问世了,爸爸拿到书时,表面上很矜持,但从他在扉页上签名赠书的神态看得出来,内心充满了喜悦。爸爸一生从事理论宣传与教育工作,写过无数讲稿,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工作时,有一次给自治区党委常委讲课,去单位时把讲义夹在自行车后架子上,到机关大门发现讲义竟然不见了,结果课没讲成,弄得保卫部门还到处寻找,第二天被大门警卫送了回来。类似的讲稿宣传稿,印出来也有厚厚几大本,但都没有像《图传》一样流传下来。我想,《图传》不仅是爸爸的第一部心血浇灌的专著,也让他了却一桩心愿。

《闻一多图传》出版不久,新华出版社几位编辑就登门拜访,要爸爸再写一部爷爷的传记。这次爸爸倒很爽快,因为《图传》属于科普读物,以历史照片穿针引线,有些历史情节不容易展开,而且撰写《图传》时,也经常引起他的一些回忆,爸爸认为只有写成书才能记录下来。

于是,爸爸又没日没夜干了起来,成果就是2009年出版的《红烛:我的父亲闻一多》。《红烛:我的父亲闻一多》共十章,分别为:年轻人,火热的心;海外留学赤子心;不如让给丑恶来开垦;重返清华任教;生命从抗日战争开始;滇池之滨斑斓岁月;拍案而起——学者转变成了斗士;豁然开朗,步入人生新历程;抗战胜利,反对内战;留取丹心照汗青。出版社在图书推荐中说:“本书是闻一多先生次子闻立雕著述的闻一多传,文笔生动,图文并茂。书中所用资料一部分取材于闻一多先生的书信、文章、论著以及有据可查的他人文字材料;另一部分是作者自己的亲身经历,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回忆录,具有重要的史料价值。”《红烛:我的父亲闻一多》以第一人称撰写,与同类著作相较,它最主要特点是对生活细节的描写,使人看到了斗士形象之外的另一个闻一多,看到了一个有血有肉,喜怒笑骂皆成文章,既丰满又充实的活生生的人。

爸爸一辈兄妹五人,他是老二,伯伯闻立鹤、叔叔闻立鹏,大姑闻名,小姑闻惠羽,他们在宣传闻一多方面都做了不同努力和贡献。爷爷牺牲时,伯伯是西南联大外语系一年级学生,他与爷爷接触最多,也最有才气。1946年7月15日,他到民主周刊社接爷爷回家,在家门口一起遭到国民党特务的暗杀,他身中5弹,死里逃生。在全家,伯伯有资格写爷爷,也最早写爷爷,而且写的都是亲身经历,从历史学上说无可替代。只是伯伯的回忆多数写于反右运动之前,数量不多。伯伯不是用文字记录爷爷,而是用行动实践爷爷的精神。作为孩子中的老大,伯伯成熟最早,1946年深秋复员回北平后,在清华大学秘密加入共产党,1948年下半年,按照党的指示没有毕业就去了晋冀鲁豫边区。过封锁线前,他改名高克,“高”是奶奶的姓,“克”可能用的是六妈的名。当时,中共平津地区青年工作委员会书记袁永熙被捕,党派六伯黎智、六妈韦克到北平,六伯接替袁永熙的工作,六妈在上层人士太太中开展统战工作。他们到北平,就都住在奶奶家。六妈年轻漂亮,性格开朗,因统战工作需要穿着也很帅气。六妈和几个孩子混得很熟,爸爸就挺羡慕她,所以改名时用的就是六妈的“韦”姓,如果遇到国民党关卡盘查,就说是六妈的弟弟。我猜想,伯伯可能也是这个原因,用了六妈名字中的“克”作自己的名字。伯伯性情耿直,仗义执言,看不惯一些领导的作风,反右运动后一直十分压抑。但是,即使病重时,他仍然每天学习英语,说病好了要把爷爷的诗翻译成英文出版。然而,没等到这一天,他就永远离开了人世。他的骨灰,一半撒在昆明滇池里,那是与爷爷牺牲的地方。

叔叔闻立鹏是知名美术家,他用画笔创作的油画《红烛颂》1979年获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三十周年全国美术展览优秀作品奖,悬挂在浠水闻一多纪念馆正厅的大型壁画《红烛序曲》获首届全国壁画展大奖。《闻一多全集》共12册,最后一册“美术卷”就是叔叔与婶婶编辑的。他们还和儿子闻丹青(我的堂弟)把爷爷的绘画、速写、篆刻、封面设计等,汇编成不同版本的图书,还在中国美术馆、中国艺术研究院举办了爷爷的美术作品展览。叔叔成就的动力,部分来自爷爷,1922年爷爷从清华学校赴美留学,选择的就是西洋美术专业,叔叔身体力行的继承和光大了爷爷的未竞事业。

若就较为系统的文字记述而言,爸爸虽是诸兄妹中的第一个,但大姑闻名撰写的《闻一多和自己的歌》,无论就感情之饱满,细节之生动,还是联想之深刻,都很难超越。该书推介说:“本书作者为闻一多先生长女闻名。她说:这本书的取材,首先和主要的自然是母亲的炉边漫忆及她平日的一些散忆,个别地方也采用了一些家人和亲朋历年来的回忆,贯穿其间的是我自己的亲历及感受。”推介强调这部书“从闻一多的成长、求学、婚姻、事业状况,与家人相处的动人点滴,娓娓道来,平实而真切,给人们讲述了真实的闻一多。”美中不足的是,这部书目前只有香港中华书局出版的繁体版,希望简体版能够早日面世。

天资聪颖的小姑闻惠羽,本是全家冀以最大期望的学术传承人。她还没上小学,就写下了《金黄色的太阳》等稚嫩的诗。爷爷高兴的不得了,把它们订成册,其中一页写到:“看过《闻惠羽诗集》的人请签名”,在上面签了名的有陈梦家、浦江清教授,冯钟璞,还有爸爸、大姑和二爷爷闻家驷的长子闻立树等。小姑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立志继承爷爷的学术研究。文革结束初期,三联书店决定重新编辑《闻一多全集》,最早的整理小组只有何善周、季镇怀、范宁和小姑四人。何先生是爷爷的助教,季先生、范先生是爷爷的研究生,而爷爷牺牲时才九岁的小姑,是父辈中唯一能够承担这项工程的专家。整理过程中,她产生了许多心得,1996年她根据这些心得校补的《诗经通义》,由时代文艺出版社出版。同时,小姑还把爷爷青少年时期创作的古文辞赋和旧体诗文,连同白话《自序》共86篇,全部注释了一遍,以《闻一多青少年时代旧体诗文浅注》为书名,2003年在群言出版社出版。就在全家都寄希望于她继承父业大展宏图的时候,病魔缠身的小姑竟于2005年5月的最后一天撒手人寰。

去年是爷爷诞辰120周年,北京、武汉、昆明、黄冈、浠水等许多地方都举办了纪念会、座谈会、报告会、文艺会、展览会,本刊第142期已做了报导。这些空前规模的隆重活动,躺在医院病床上的爸爸都未能参加,但我们向他展示活动照片时,看得出眼神中露出的喜悦。亲爱的爸爸,您为继承发扬爷爷精神的努力,对我,对妹妹闻军,对我们的孩子,永远都是楷模,永远激励着我们。

亲爱的爸爸,愿您在天之灵安息!


本刊地址: 100101北京市朝阳区国家体育场北路1号院2号楼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历史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

电 话:(86-10)8742.0886

电子信箱: wenlm1950@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