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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多研究动态》第一四六期
发布时间:2022-04-26 14:58:10发布作者:阅读次数:

主办:中国现代文化学会闻一多研究会  北京·2020年8月

昆明闻一多纪念馆竣工落成

闻一多纪念馆坐落于云南省昆明市盘龙区俊发城闻一多公园内,由清华大学王丽方教授主笔设计,建筑设计工作开始于2017年,2020年施工完成,历时3年。

昆明闻一多纪念馆鸟瞰

规划及建筑设计以“红烛”代表闻一多精神。将古篆字“烛”的形式铺在大地上。简化的“蜀”字做成长廊,“火”字以高扬的建筑形态表达。长廊与建筑之间围合成水院空间。“烛”字作为公园与城市空间的界面,市民穿过花架可以轻松进入水院,进而进入纪念馆。馆区与公园与城市空间环境融为一体。高耸的建筑形态,加上红色系的立面表达,以及镂空的闻一多头像,将在较大的空间范围凸显建筑的纪念性。丰富的水院空间以及建筑室内空间各具艺术特征,将近距离的给参观者以触动,以发扬建筑的文化性和情感性。如此达成对这一位革命者和诗人的纪念。

闻一多公园(右上闻一多纪念馆,右下闻一多旧居)

闻一多纪念馆总用地面积为36322㎡,总建筑面积约1638㎡,占地面积为907.47㎡,两层建筑高度28m,绿地率80%,由陈列区及市民活动区两个部分组成。方案设计2017年-2018年3月,施工图设计2018年3月-2018年11月,现场施工(主体、室内、景观)2018年11月-2020年7月。(撰稿、照片均为昆明市规划局局长李亮提供)

民盟昆明闻一多支部纪念李公朴闻一多牺牲74周年

7月15日,民盟昆明闻一多支部盟员在翠湖大兴坡李公朴殉难处、西仓坡闻一多殉难处纪念两位伟大的爱国主义战士牺牲74周年,举行了庄严肃穆的仪式。仪式由民盟昆明闻一多我支部主委洪海波主持,盟员来到先烈的纪念碑前敬献花篮和鲜花,王雷、贺奇分别致悼词。参加活动的还有昆明闻一多支部副主委李斌、盟员褚俊青、马悦玲、马原、杨丽萍及特邀代表西南联大文创中心主任杨晓玲、龙泉古镇文化研究院研究员刘燕等。

随后支部盟员又来到司家营闻一多、朱自清旧居和龙泉古镇文化研究院西南联大院士之乡纪念馆和昆明民盟名人展室参观座谈。盟员们纷纷表示,要缅怀革命先烈的丰功伟绩,增强新时代民盟人“不忘合作初心,继续携手同行”的责任担当,“双岗建功”,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努力奋斗。(洪海波供稿)

上海书店出版社出版卷本《闻一多全集》

闻一多殉难后,由朱自清、郭沫若、吴晗、叶圣陶主持编纂的四本《闻一多全集》,1948年由上海开明书店出版。1982年,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重印了开明书店版《闻一多全集》,校正了个别文字,删去了季镇淮先生编写的《年谱》。今年4月,上海书店重新编排了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版《闻一多全集》,为便于读者阅读,将竖排版改为横排版,繁体字改为简体字,四册改为六册。出版说明云:“闻一多先生之时代语言使用习惯与现今偶有不同,为保留作品原貌,全部文字内容不做改动。”

1993年12月,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了孙党伯、袁謇正主编、武汉大学闻一多研究室编辑的12卷本《闻一多全集》,收入了大量闻一多未刊手稿和佚文,1995年12月获得“第二届国家图书奖”荣誉奖。湖北人民出版社正在编纂的“荆楚文库”将收入这部全集,并在其基础上尽量补充新发现的相关著述,进一步完善闻一多的作品。上海书店版全集维持了1948年开明书店版内容,在版本学上保持历史原貌。

▲ 闻立雕唁电唁文(续)

周文业(西南联大周先庚教授之子)唁文

感谢发来纪念专辑。我们2014年编《清华名师风采》收入闻一多闻先生热心提供闻一多生前照片等资料。2014年新竹清华大学校长陈力俊邀请我们去台湾新竹清华大学访问闻先生不顾已经86岁高龄,和我们一同赴台湾。后来我又多次因为编西南联大清华教师生平去闻先生家中访问每次闻先生都热情接待,我至今记忆犹新。闻先生离去,我们失去一位老前辈十分伤感望家属节哀保重,把闻先生生前事业继续下去。附上我们在台湾新竹清华合影做纪念吧。首都师大周文业。

李乐平(广东海洋大学教授)唁文

尊敬的闻先生黎明兄您好!刚才收到您发来的《动态》第145期,刚看题目就万分震惊!令尊闻老先生是我最尊敬的学术前辈!我曾在武汉大学的会议上见过他两次,老人家是那样慈祥!我在向他请教相关问题时,他耐心解释于我的情形,至今历历在目。后来,他又给我邮寄多种资料,并嘱我一定奉还。因为老人家说,诸多学者向他借书,然后都没有了消息,而家里存书也不多余。记得当时,老人家不仅鼓励我,而且还夸奖我关于闻一多研究的成绩。是他老人家的激励,当然还有您的长期无私帮助,我才坚定地走上研究闻一多的学术道路。闻老不仅是著名的文艺理论家,更是著名的闻一多研究家。他的研究成果,又催生了多少后来的闻一多研究专家,这是老人家最独特卓著的贡献!我们今天纪念老人家,就要化悲痛为力量,沿着老人家的事业,继续深入研究闻一多,努力向前发展。千言万语,本来有很多话要说,只因前几天做了个小手术,已经累得写不出来。老人家仙逝,还望闻先生黎明兄节哀顺变!李乐平给老人家鞠躬!祝老人家在天堂安息!并请黎明兄转达,我对您所有亲属表示的最诚挚慰问!李乐平 2020年6月2日晚8点40。

闻一多侄子闻立欣逝世

闻立欣同志讣告 中国共产党党员、北京大学人才交流与培训中心闻立欣同志,2020年6月21日在北京逝世,享年59岁。闻立欣同志热爱祖国,拥护党的方针政策,作风正派、为人谦和。我们为失去这样一位好同志、好朋友感到万分悲痛。 疫情期间,按照北京市的规定,遵照家属意愿,丧事从简。谨此讣告,共寄哀思。闻立欣同志千古! 北京大学人才交流与培训中心 2020年7月2日。

沉痛悼念闻立欣先生

北京大学人才交流与培训中心教师闻立欣先生,因病不幸于2020年6月21日晚在北京逝世,享年59岁。

闻立欣先生生于1961年8月19日,小学就读于北大附小,中学就读于北大附中,大学就读于北大分校,研究生就读于北京大学历史系世界史专业,在何芳川教授指导下攻读东南亚史方向。毕业后,在北京大学社会学研究所工作。

闻立欣先生是闻一多的侄子、北京大学西语系教授闻家驷的幼子。为了弘扬闻一多爱国主义精神,他与哥哥闻立树合编的大型资料集《拍案颂:闻一多纪念与研究图文录》,为宣传与研究闻一多提供了大量第一手史料,受到刘延东同志称赞,指示中国民主同盟中央委员会下发民盟全国基层组织学习。闻立欣视北大如家,感情深厚,与人合编的《中老胡同三十二号:老北大宿舍纪事(1946~1952)》,颂扬了一代知识精英的高风亮节、人格魅力,社会反应强烈。

闻立欣先生知识广博,视野开阔,刻苦勤奋,笔耕不辍。著有《民国新闻月刊:1911-1919从“武昌起义”到“五四运动”》、《民国新闻月刊:1920-1928从“携印出走”到“东北易帜”》、《八一三淞沪抗战》、《抢滩:跨海登陆经典之战》、《亚洲近现代史》。闻立欣先生精通英语,翻译出版了《制霸太平洋:从珍珠港到东京湾》、《希特勒的“原子弹”:纳粹德国核武器密档》、《争夺欧洲:第二次世界大战西线反攻纪实(上下)》,还参与编纂了《中国近现代史大典(上下)》、《世界100战争排行榜》等。

闻立欣先生猝然逝世,是中国历史和世界历史学界的损失,亲友同事和北大子弟尤为悲痛,深切缅怀。

闻立欣先生千古!

论文摘要

王光明评闻一多新诗的时代介入性首都师范大学文学院王光明在《“新诗”的时代介入与文化担当》(《中国文艺评论》2019年第5期)中,分析和评论了闻一多新诗对时代的介入。文中说:20世纪的现代诗人,有与时俱进的追随,有社会责任的自觉担当,现代中国诗人既要面对“落后就要挨打”的严峻现实,须要借鉴西方的制度设计与各种观念,又要面对“亡国灭种”被殖民的危机,抵抗外来霸权和文化侵略,这就要介入时代。但是,有效的介入有一个前提,就是必须遵循诗歌想象世界的艺术规律,人们接受那些直接的、情绪化介入时代生活的诗歌,更认同具有内在介入性的写作,对时尚、表象具有分辨力、洞察力并且具有卓越的命名与表现能力的作品。文中将郭沫若的《上海印象》与闻一多的《发现》进行了比较,说:《上海印象》与《发现》的不同,正在于时代性的表面与“内在”。从情感与表现方式而言,《上海印象》似乎更具有“五四”时代的特点,因为它更激越更有批判性,形式上是自由诗,语言是将汉语与英语混合使用,可以说非常时髦。但这些都是表面的,浅层感觉与情绪化的,所以情感虽然激烈却通向感伤消沉。《发现》的不同正在于不是浮光掠影的“印象”,而是基于深厚人文背景的“发现”:虽然现实充满“不是”,但不代表“我的中华”的虚位。《发现》的意义不只是心智的运用,同时也是诗歌艺术驯服感情的体现。全诗立足于一个抒情瞬间,聚焦是与不是、在场与虚位的对立,有力体现了主体与现实之间的紧张关系,诗情的运动跌宕起伏,而节奏的控制更是可圈可点。闻一多曾是一个国家主义者,创作上可以归入五四浪漫主义谱系,却与当时的浪漫主义诗歌大异其趣,彻底游离了早期“新诗”的滥情主义与感伤主义,特别是诗集《死水》,不仅体现了现代中国诗人对时代的独特发现,也以饱满的艺术张力昭彰了现代汉语诗歌的可能性和美学魅力。闻一多最可贵的品质是,他知道枪炮与笔墨的两用。事实上是,像《死水》这样堪称“新诗”界碑的诗篇,其意义远不止抒写了一个时代被压抑的激情,而是为一个时代的激情和压抑,找到了具有辩证法意义的结构与韵律:这是谨严的形式与要求释放的激情矛盾生成的结构与旋律,对象与主体都找到了理想的对应关系。

【李乐平分析闻一多褒贬《女神》的原因广东海洋大学李乐平在《闻一多对〈女神〉褒奖与贬抑之原因考析》(《山东社会科学》2020年第2期)提要中说:常有学者对闻一多《〈女神〉之时代精神》和《〈女神〉之地方色彩》的观点表示疑惑:何以二者同年先后发表在《创造周报》,但观点大相径庭,前者激情澎湃地对《女神》进行褒奖,后者则贬抑《女神》失去“地方色彩”。即便权威教材,也仅列举反对的观点,却无任何原因说明。但如果翻检闻一多当年的书信,这谜团就迎刃而解了。其实,闻一多最先写出的并非前者而是后者,写作后者是为挑战权威来引领文学潮流,写作前者则因挣不脱对郭沫若的崇拜。二者的写作,都有其直接或根本原因。闻一多是个复杂存在,在这“金银盾”中,我们可以窥见很多丰富内容,如要真切明白其相关表述的原因,就必须深入研究他当时发声的背景,乃至多维的流派问题及复杂的人际关系。

傅衍明回忆父亲傅懋勉与闻一多

傅懋勉的儿子傅衍明在《云大往事》中写到其父与闻一多的一段关系,特录如下:

我父亲曾是闻一多的研究生。当时研究生和导师的关系,可不似今天那般格式化。而是如君父、如长兄。我母亲说:“闻先生曾让你爸爸替他洗臭袜子”。当然,那是小事,不足挂齿。然闻一多坚决反对我父亲和母亲的婚事,原因竟是抗战胜利后要我父亲随他一同返京,闹得当时的联大满校风雨,这就让人费解了。还有一些其它事情,涉及长辈私事,这里不便详叙。结果是我父亲一怒之下,转投于朱自清门下。当然,闻先生和我父亲最终还是冰释前嫌,重归于好。我父母结婚时,闻先生还为我父亲亲刻一对名章作为贺礼,这名章我至今仍然珍藏。用我父亲的话来说:闻先生脾气怪得很!”

▲ 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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